不等厉无咎帮我把手上这个也给解决掉,王金海和付阴匪那边就大喊撑不住了。
付阴匪的那几盆盆栽倒是好处理,无非就是盆栽里长出许多的枝条来想把付阴匪缠死。但王金海那里就要棘手很多了,那套盔甲就像一个久经沙场的将军,仅仅一个照面就把王金海给打趴下了,如果不是腾出手来的付阴匪一个箭步冲上去把盔甲给撞开,说不定王金海已经被拧脖子归西了。
“你娘的,一个破灯笼也想要老子的命,老子和你拼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力气,硬是一点点的把手上的灯笼给往上顶,最后大喊一声把灯笼狠狠地砸在柱子上。别看刚才厉无咎好像一剑就能斩掉好几个,我这用尽全力地一砸非但没有把灯笼砸烂不说,还差点因为反震力脱手。
就在这时我看见不远处的墙里有一根支出来的钢筋,我二话不说抱着灯笼把灯笼口子强行对准钢筋,狠狠地撞了上去。
鲜血从灯笼里喷出来溅了一墙,确认灯笼里的这鬼东西死后我才有空去看厉无咎他们那里的情况。
虽然厉无咎的剑法很厉害,但奈何那盔甲是刀枪不入的,最重要的是厉无咎这钢剑就算是从盔甲的缝隙里刺了进去,那也是刺了个空气,那盔甲还是活动自如。
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厉无咎他们在对付一个根本杀不死的沙场将军,这怎么可能打得过?
铿锵!
厉无咎的钢剑重重地砍在头盔上,把整个头盔都给砍得往旁边歪了一下。但很快头盔就恢复了原样,并且一抬靴子重重地踢在厉无咎的胸口上,让他蹬蹬蹬连续退了好几步。
被踹了个窝心脚的厉无咎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盔甲应该就是阵眼了,只要我们能把阵眼打散,这个鬼阵就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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