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鼎贪狼在我安家放了这么多年,如果我安家没有点治鼎控鼎的手段,又怎么敢轻易地交给外人保管?我劝小老板你最好还是现在就把鼎交出来,这样的话你要多少劳务费我们还可以谈,要不然真把事情闹僵了,对你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安北这话就算是裸的威胁了,然而我夕惕若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威胁。
“不好意思,这鼎不卖,你们请回吧。”
安北冷哼一声,带着安南转身离开了古董店。
关悦悦拿着门锁站在旁边看着我问道,“还锁门吗?”
“锁,今晚也不开门,我总觉得这两个姓安的来者不善。”
济南安家到底有多大的势力我没有去了解过,但既然能够在圈内出名,那说明至少比我们这一片儿阴货郎要厉害多了。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既然人家都已经放下狠话说要办你了,那我晚上睡觉还不留个心眼儿那就是真棒槌了。
从下午七点到凌晨一点,店里始终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响动。
就在我以为那两人应该是明天来报复的时候,躺在沙发上听歌的我突然间注意到天花板上有水滴渗透出来,正好全都汇聚到我的头顶上方,随时都像是要滴下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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