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记着爷爷对我说过的话,一个阴鬼就算是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大肆改变周围的环境。而我前一秒钟还在教室外面,下一秒进来后就来到了这种伸手不见五指还十分广阔的地方,这从客观条件上来说是绝对不可能的。
因此我猜想此时的我并不是真正的灵肉合一状态,很有可能是红敏用了什么方法让我灵魂出窍,然后又把我的灵魂带到了某一个奇特的地方。
伸手在背着的布袋里摸了摸,好在出门前带的邪祟符还在布袋里。
这邪祟符是我从爷爷书房里顺出来的,为了就是遇到这种情况能够拿出来保命。低声念了几句咒语,我把邪祟符直接摁在自己的胸口上。只听见我身后传来红敏的一声惨叫,接着周围的黑暗一瞬间全都褪得干干净净,我整个人脑子一震这才发现自己就站在教室的门口,而付阴匪他们则是个个满头大汗,三个人将一个穿着灰色卫衣的男人给摁在地上反手扣住。
“付哥,他就是槐西平?”
付阴匪点了点头,一边拨通张国才的电话一边对我说道,“你小子可真够拖油瓶的,一进屋就站在那里杵着。还好我反应快,要不然你的脑袋直接就变成碎西瓜了。”
顺着付阴匪手指的方向看去,我这才发现在槐西平被扣住的右手手腕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就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猛地割了一下一般,皮肉全都翻起来了。而在槐西平的旁边,一把手枪放在血泊里,这槐西平竟然有枪!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看了眼身后,发现在身后门框附近的墙上有两个子弹的弹孔。看来这槐西平是拿着枪在这里面守株待兔,就准备在我们冲进来的时候开枪把我们给打死。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有些后怕,我被红敏缠住了一进门就呆呆站着没有动,对于槐西平来说肯定是最好的活靶子。如果没有厉无咎和付阴匪先一步冲进去的话,那我现在肯定是被打死了。
控制住了槐西平,学校的大阵自然也就破了。学校恢复了最原本的荒芜模样,我们则把槐西平压到学校门口,等着张国才他们开警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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