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锏上没有北斗七星的刻纹,那持这铁锏打鬼的人毫无疑问应该是可以调动自己体内真炁的。这种人一般在外的表现都是精神饱满气宇轩昂,怎么也不可能和邪修扯上关系吧?
魏严山不知道我通过一根铁锏就推测出了这么多的东西,总之听我确定这铁锏是法器以后,魏严山就让我和付阴匪坐在第一排听他们开会,时不时地还要插嘴问我们几个问题,给我们一种我们在这次会议里很重要的错觉。
破案侦查这种事情我和付阴匪是不折不扣的外行,听了一上午那些老刑警讨论等到中午开饭的时候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跟着张国才在警局的食堂里打了饭菜,别的刑警都在讨论4·11案件,只有我们四个凑一桌在谈论别的事。
“老曾那边没事儿了吧?”
“没事儿。”张国才夹了块土豆塞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那老小子就是被吓得够呛,听说自己不敢一个人开车回夷阳,都是跟着别的干警车队走的,上车的时候还硬要给开车的司机送平安符。要我说这外面儿那些光头卖的平安符还不如你小子画的有用。说真的,什么时候你给我画两张。”
付阴匪被气得直翻白眼儿道,“我他妈是卖古董的又不是道士,我画的符那也不好使啊。正好我们店里最近住了个道士进来,你想要符我给你引荐。”
“收钱吗?”
“一张符200”
张国才撇了撇嘴,鄙视地看了付阴匪一眼,这钱罐子果然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在想着赚钱,连自己人都不放过。
“小夕,我看你刚才在会上说得头头是道的,你说的那些都是你爷爷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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