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文茜显然有些恼了,皱眉道,“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难道你靠得住?”
“我靠不靠得住两说,但和尚是不会画符的。符是道家的东西,要皈依三宝得到认可后画出来的符才有效力。”
正在开车的二黑一愣,“不对吧夕哥,这道士念经,和尚也念经啊。道士都可以画符,和尚怎么就不可以画符了?”
我耐心解释道,“佛教的确有和符类似的东西,只不过那不叫符,叫印。这个印又分为手印、纸印和石印,得道高僧弄出来倒也有一定的效果。不过类似归类似,和符还是有根本差别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求符,我建议你还是找道观的好,不要找错地方了。”
去找和尚讨符本来就是余文茜一时气话,见我一本正经地给她怼回去了,余文茜那脸色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索性不再理我和二黑聊起天来。
二黑全名游全才,高中的时候成绩倒数第一没变过,班里人都推测是他家里比较有钱,拖关系走后门才能来到我们班。打高中起二黑这个人就没消停过,虽然没有和老师干仗和女同学亲嘴,但翻墙离校抽烟喝酒什么的他是全都做过了。
最屌的是有一次校长在洗浴中心遇到他,那场面别提有多尴尬了。
按理来说余文茜这种女生是怎么都不可能看上二黑的,但就这一会儿功夫我就发现余文茜有意无意地套二黑的话。什么想知道二黑这几年是怎么过的啊,打听他有没有女朋友之类的啊,搞得我在后面坐着反而像个特大号电灯泡。
二黑是个钢铁直男,被余文茜叽叽喳喳地问题烦了一路,索性一摆手打断道,“行了行了,我们今天是去吊唁艾媛媛她爸,你能别老和我说话行不行,能不能严肃点?”
余文茜撇了撇嘴,“我怎么就不严肃了,这坐车不聊天多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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