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问男人脸上有一瞬的迷茫,随后才笑道,“免贵姓艾,我来……我来是买点东西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艾警官的表情有些古怪。好像刚才想通了什么似的。但不管怎么回事,既然是买东西的那我肯定得让懂行的关悦悦来招呼。
谁知道关悦悦只是站在前台拿着鸡毛掸子掸柜子,头也不回地说道,“他是冲你来的,你自己去接待吧。前台不是有古董的价目表吗?他看上什么你对照价目表就行了。”
冲我来的?
我突然想起昨晚付阴匪带我去芦苇荡找女尸,该不会是那女尸被警察发现了,然后警察又在现场排查出什么有关我的线索了吧?
想到这里我的手就有些冷,付阴匪啊付阴匪,你不是说你警察局里有熟人吗?怎么警察还是追查到店里来了?
我这边心乱如麻,艾警官倒是背着手在货架间溜达了起来,好像真的是来买东西的。
玛德,反正人也不是我杀的,我怕个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夕惕若身正不怕影子斜!
拿着价目表走过去,艾警官正好目光落在一个笔筒上走不动道了。
这是一个用竹根制作的笔筒,上面以浮雕的形式雕刻了一大一小两只鹤,旁边有一颗栩栩如生的松树。
松鹤延年这种意味在雕刻上时常有用,这笔筒奇就奇在走在松树下的大鹤回首看着身后的小鹤,而身后的小鹤则像是步履蹒跚才学会走路般,一慈一幼,还有几分亲情的意味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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