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阴匪冷冷地看了魏三鼠一眼,寒声道,“我问你东西是哪儿来的?”
魏三鼠被付阴匪这一眼看得一哆嗦,硬着头皮伸手就要去拿桌上的葫芦。
“你不要算了……”
哐!
一把匕首插在魏三鼠手边,魏三鼠的脸一下子就白了,脚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
付阴匪看着魏三鼠说道,“你也说了这玩意儿上面雕的是五毒,这葫芦就是个蓄虫葫芦。但你知不知道这葫芦里蓄的是什么虫?这过了手会不会摊上事儿?魏三鼠,你吞我货在先,拿黑货抵债在后,你是真当我付阴匪不敢挖个坑把你给埋了是吧?”
听付阴匪说得这么透彻,魏三鼠哪还不知道自己被人当枪使了。
他慌忙道,“付哥!我真不知道这玩意儿是黑货啊!这葫芦就是之前那买家给我的,她说这葫芦付哥你肯定满意,还说这事儿成了我老婆的医药费她们也帮我给了!付哥,我老婆得了癌症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这每天哗哗的都是钱,我是真的没钱周转了啊。”
魏三鼠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住付阴匪的腿就开始哭,那惨样真的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只可惜爷爷从小就和我说宁愿相信这世上有鬼也别相信土耗子的那张嘴。
在以前有着三六九等的年代土耗子都有着‘土夫子’、‘摸金校尉’等别称,可想而知这些土耗子在某些方面是真的能够和读书人与校尉相提并论的,绝对不真如他表现的那么惨。
付阴匪闭着眼想了会儿,一脚把魏三鼠踢开道,“滚吧,我们的帐两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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