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解药,给我解药…”那家伙被这短刃才一划中顿时惊慌莫名,同时他脸上肌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下来,使得他说话的声音也同时含糊了不少。
小栋子嘿嘿一笑,二话不说便给了这家伙一粒,还喂他吞了下去,只见这解药才一入口,这家伙脸上原本干瘪了的肌肉随后又缓缓变得有了弹性,看来这解
药是真的了。
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小栋子的用意,不由得又是佩服又是感动,嘿嘿一乐二话没说吞了小栋子递过来的解药。
感受着身上如同春风化雨般的舒适,我这才松了口气,看向公孙老头,问他那家伙该怎么办。
公孙老头撇了撇嘴,两眼一翻说:“嘿嘿,小朋友,老头子和你一见如故,今天就借花献佛给你表演一个戏法如何?”
我连连点头!
“把他先带回去”,这时公孙老头对小栋子说,让他一路拖着已然半死不活的那家伙进了小庙,之后又将他给绑了起来,然后再从我手里接过那装了血狐的
袋子,微微一笑,取来一个小碗,轻轻一刀割破这血狐的前肢毛皮,慢慢放了小半碗血之后再将这血狐给包扎起来,对它说:“你长这么大也不容易,我也不害你性命,但是我既然花了这么大气力逮住你,总得收些利息才好。”
说完之后,他便将血狐抱着放到那奄奄一息的家伙旁边,只见一闻到血味的血狐登时两眼泛光,伸出尖嘴一口咬住了那家伙皮肉,开始拼命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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