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来这里已不止一次了,但当我再次看到这一排老式建筑的时候,我还是不由得有一种穿越了时空的感觉,心里默默的念叨着:这是林子叔的家,那边是陈伯的家…
来到村里之后,我们站在原地站了一会,远远看到一个形容枯槁的老人走了过来,面色木然,像没看到我们似的走了过去。
“走!”
此时的拓跋流云如同一个领路者一般,左右打量了一遍,又指了个方向说。
在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那个坐在门口搓麻绳的老太太,我非常清楚,再过不了多大会他就会在自己家的房梁上自尽。
一想到这我不由得心中一阵悲凉,于是偷偷问小栋子说这人死了之后有感觉吗?
其实对于这个问题我自己是有答案的,但是,一想到在我离开村子读书的这半年间,这位老太太每天不停的搓麻绳然后上吊我就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无法想象这该是何种感觉。
小栋子两眼一翻说那当然了,你这问我干嘛,实在不行你可以问你那位小兄弟嘛。
我没吭声,又回头看那老太太,眼见她这个时候已经搓好了麻绳,悠悠向着自己家里走去。
一看到这我便不由得心中一颤,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怎么了?”小栋子发现了我的异常,停下脚步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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