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草,一听到这我登时惊讶得坐了起来,心想着这牛根生心真够大的,到了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这些事情。
于是我连连将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说不去,同时将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说:“您可悠着点儿注意下时间,要真过了十二点您还没回来的话我可就没办法啦…”
“知道”,牛根生嘿嘿一笑,大踏步的出了门去,可是,没过多大一会又折返回来,哭丧着脸说:“大师,我真不行…”
我咧了咧嘴劝他说先别担心,这事情该来的还得来,你怕也没用,倒不如先安心在房里呆上一会,养好
了精神等下应付那东西。
说到这里的时候牛根生才将脸一沉,重重的点了点头说大师你说得对。
我给自己定了个十一点半的闹钟,之后便不再理会牛根生,将小家伙请了出来之后就睡下了。
“大师,闹钟响了…”,闹钟响的时候,我还没来得及睁眼,就听到了牛根生叫我的声音,我要不是念着他这是情有可原的话非得给他两巴掌不可。
于闷哼了一声说知道了,之后就坐了起来,看着牛根生,发现他此时面色忐忑,额带冷汗,一副草木皆兵的样子打量着四周,我看了有些好笑的同时也有些感同身受,于是故意茬开话题跟他胡天海地的乱扯起来。
而他显然没这个心思跟我聊天,不住的低头看时间,最后终于脸色一白,惊声道:“大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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