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此时我的智商接近于零,我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王长生的阳气这么弱的情况下他还能这么自在,而我阳气弱了一些却像是要死一样。
“你那学生有可能不是人…又或者说,他不完全是人”,刘之武说得不太肯定,迟疑了一下又补充道:“反正这情况说不清道不明,你多留意一些就是了,最好是离他远一些。”
听到这里我倒吸了口凉气,只觉得嘴里发苦,心想着难道劳资这份家教也做不长?
回到宿舍之后,我是又疲又乏,于是正要躺上床去,可一看床上我昨天吐出的污物,登时一咧嘴,随后将那床上的铺盖扯了下来。
可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张赤红色的纸片悠悠的飘落下来,定睛看去,原来是张巴掌大小的纸片,上面画了一个古怪符号。
我登时懵了,不知道这东西哪里来的,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床铺上面。
我想了想,不懂的东西问刘之武好了,于是将这东西随后一把塞到了兜里,想着等自己人好了一些之后再去刘之武那里。
“哦,陈寿宁,你回来了?”孙次雄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笑眯眯的看我正整理床铺,于是调侃我说:“怎么了,尿床了?”
我瞥了他一眼,没功夫根他打趣,于是笑了笑说:“是啊,尿床了,这不正准备洗么?”
“得,你洗,还有铺盖么?我还给你铺了”,孙次雄呵呵一笑,随意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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