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这几名警察押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向着楼下走去,感觉自己已经被那些怪异的目光扎成了马蜂窝,恨不得找条缝一股脑儿钻下去才好。
我想,即便这事不是我干的,那我这也完了,我甚至可以肯定,不消十分钟我偷了别人钱和手表的事就会传遍整个学校,404宿舍的陈寿宁的大名将在这个学校永垂不朽。
我甚至还在想,就算他们将我无罪释放了出来的话,我还有没有必要在这学校再读下去。
人要脸,树要皮呀!
我被他们木然的带上了警车,随后又被他们押着进了警局,之后就是一番例行公事的审讯。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只知道等这一番折腾完了之后天都黑完了。
我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号子里头,一颗心比这室温还要冷上百倍。
我始终想不通这是怎么回事,在我看来,唯一可能偷这东西的人就是那胖子。
但是,我想不明白的是,那胖子偷了东西之后明明有大把的机会可以全身而退的,他为什么要放在我卫生间的水箱里头呢?
这太不合常理了。
如果说这是一起人为的嫁祸的话,那他为什么要嫁祸于我呢?我和他并不认识,也没碍着他什么,我甚至还好心好意的借厕所给他用,他为什么要陷害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