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德的家和他本人一样,不显山不露水,非常的普通,既没像刘之武那样富丽堂皇,也没像刘之文那样寒碜破败,是那种如果没人告诉这是谁家的话,你跟本就无法将这么一个普通的宅子和李承德这个阴行
高人挂上勾。
七点半的时候,李承德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包走了过来,冲我微微点了点头说:“陈兄弟,走吧!”
我点了点头,看他那个鼓鼓囊囊的包不由得心头一跳,还着实有些紧张,心想着他这种高人都准备得这么充分,我这两手空空的是不是太大意些,因而显得越发的紧张起来。
李承德似乎看穿了我的心事,嘿嘿一笑朝自己背上的包拍了拍说:“你别看我这架式挺大的,其实都是些准备用的活计,不需要太过当真。”
“准备?”我听了一愣,心想着难道还有什么准备要做不成?难道不是像我老家的好合泉那样直接往泉眼里一跳就行了?
“对,就是准备”,李承德嘿嘿一笑说:“不是常言说的好么,叫做‘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我这些东西,就是用来开门的。”
因为跟他不熟,我也不好太多问,于是咧了咧嘴,心想着这下地的门也不知道好不好进,又或者说到时候出不出得来。
我和李承德边走边聊,不大一会竟然来到了这殡仪馆烟囱下边,我抬头看了看这高耸入云的烟囱,除了感觉有些晦气之外还真有些头皮发麻,心想甚至在暗自琢磨着这烟囱从竖起来直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头化为一捧白灰了。
对此李承德倒不像我,大咧咧的看了看说:“这烟囱拔地而起,送走来来往往无数生魂,因而只有这里才是最佳的承上启下的最佳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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