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等我们赶到的时候,医生已经表情肃穆的从急救室里走了出来,一面摇头一面叹气的说我们已经尽了力了。
两名四十来岁的夫妻哭得死去活来,单单只是看上一眼就让我觉得心酸。
这对夫妻很显然就是关雅慧口中花花的父母,那种
丧失女儿的痛楚无法用言语形容,哪怕是我都不忍再多看,等着关雅慧她们几个安慰了花花的父母一番之后我将她拉过来低声问她:“这花花是不是上次也跟你们去烧烤了的?”
我这不说还好,话一出口关雅慧登时脸色变得煞白,摇摇晃晃的愣在那里,好半天都没吭出半声来。
我想,她应该已经和我想到了一块。
看着那被沾了血的白布盖着的尸体,我不由得心中一叹,心想着我是命大,不然的话,恐怕今天我也得这么躺这儿了。
也正因为这样,我内心之中突然爆起一股子强烈得无法形容的怒火。
那帮黄皮子也太可恶了些!
“红红,别…”,正在我怒得不行的时候,关雅慧突然惊叫一声,冲其中某个女孩喊了一声。
我连忙别过头去一看,却见那个个子稍高一些的女孩才将那盖着花花遗体的白布给掀开了一角,随着关雅慧这一声惊呼他也同时抬起头来,冲关雅慧这边看来,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笑容,摇晃了两下,随后没有任何征兆的栽倒在地,像截烂木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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