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他说得认真,于是转身将这递给我娘,好说歹说之后我娘才肯收着,不过她不肯戴,只是用了个小荷包装着挂在身上。
而小栋子见时间还早,也没什么事做,于是绕着我家房子里里外外转了几圈,挠了挠光头上的伤疤说:“小宁子,你家房子可没问题,怎么会生出来就是个短命相呢?这说不通啊。”
我轻咳了两声,对“短命”两个字始终不太感冒,但又不好明说,于是撇了撇嘴说:“我哪知道,我要真知道就不会弄到这步田地了。”
我本来还想跟他说我爹的事来着的,但一看我娘在旁边,怕引得她伤心,于是只好又将这话给咽了回去。
眼瞅着天就快黑了,小栋子这才想起了我的事,于是红线、大米、鸡血的列了一大堆东西,让我快些准备好,等天一黑就开始为我续命。
好在的是这些东西我家里都有,不算难弄,不然的
话,我现在还戴着孝,是不能进出别人家的,到时候要弄起来还真免不了一些麻烦。
而小栋子则趁着我在准备这些东西的时候用白灰在我家后院画了个大圆,中间一道香灰将这大圆一分为二,一半洒满糯米,一半洒满纸钱,形成了一个怪异的图纹,有点像八卦,但唯独有些区别的是,这八卦上并没有两点。
“坐下,这里”,小栋子在这道香灰洒成的线条中间指了指,递给我一柱香说:“把这拿着,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动,也不要出声,要放屁都得掖着,知道了么。”
我脸色一黑,但见他说得慎重我还是点了点头,乖乖的坐了下来。
而这之后,小栋子又取来红线系在我手中这柱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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