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木匠做了一辈子的木匠,姑且不说木工的手艺怎么样,单单只是这伐木就老道得很,完完全全可以精确控制这被砍树木往哪里倒的,怎么到了这个时候竟然犯了这么致命的低级错误了呢?
这个问题我爹也问了,我娘告诉我爹说是因为当时那树刚要倒的时候突然起了阵怪风,将树生生给吹得偏了方向,这才砸到何木匠的。
说实话,听到这里的时候我是不信的,不管怎么说,区区一阵怪风怎么可能吹得动一颗动辄几千斤的树呢?
“走吧,咱们去老何家看看”,我爹没再多说什么,而是一拉我娘,转身便出了门去。
我本来也想去的,但一看将孟晓溪一姑娘家的独自留在这里也不好,于是没了办法,只好也留了下来,陪着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过,我两都刻意的避讳着今天白天发生的事情,净挑些轻松愉快的话题在说。
但可惜的是,我俩明显都有些心不在焉,因此没聊上多大一会便有些索然无味,继而开始发呆起来。
说实在的,能和孟晓溪这样近距离的接触,我已经感到万分幸运了,要不是因为一连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的话,我还真想跟她好好发展一下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老鸦叫,要戴孝”这团疑云依然在我脑海之中挥之不去,而且看这夜色也越发的深沉了,我爹娘居然还没回来,不安和忐忑情绪也随之在我心头油然升起,到了最后几乎根本就是坐立难安了。
孟晓溪似乎猜出了我的心思,古灵精怪的看了我一眼,脸上挂着怪笑,有意无意的朝门外瞥了瞥,用意再明显不过了。
看她这样,我不由得苦笑了一声,没好气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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