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溪以为我是伤心了,凑过来低声安慰我说:“陈寿宁,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别太伤心了。”
但是,孟晓溪不说还好,一说我更是大吃了一惊,一下子猛的站了起来,着实吓了她一跳。
我想到了非常关键的一点,于是我踏前两步,一把捡起那之前被我拔了的小树,瞪着两眼细细看起小树身上的字来。
这笔迹我还是非常熟悉的,是我爹所留,虽然模糊,但“陈寿宁”三个字却骇然在目,这让我突然想到了一点,那就是如果眼前这个躺在盒子里的婴儿如果真是我弟弟的话,怎么可能和我同名,爹娘也完全不可能做出这种不合常理的事来。
但是,一想到这我更是心惊不已,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意味着…棺材里头躺的就是我?
突然之间我有些想笑,这未免也太滑稽了些,我这
不好好的活着并且长到了十八岁么,怎么可能会好端端的埋在这棺材里头呢?而且,这分明还只是个不足月的婴儿。
我感觉自己要疯了,抱着脑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将头深深的埋在了坟土堆里,感觉自己好像在做一个真实得有些可怕的噩梦一般。
孟晓溪一直战战兢兢的守候在我旁边,眼泪唰唰的流,可能是被我吓着了,我才一抬头她便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一般看着我,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看她这样,我才想起自己刚才是否太失态了些,于是挤出一丝笑意对她说:“我没事,只是一时之间接受不了眼前事实而已。”
孟晓溪点了点头,依然有些胆怯的走了过来,低声说:“我们…还是把这小棺材先盖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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