坟地(为嘻嘻哈哈静静冠名)
我跌坐在地上,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我此时的心情。
这并不完全是感观上的刺激,最主要的是,眼前的情形切合了我记忆中的某一个场景,更是撩动了我脑海深处那根最为脆弱的神经,让我一时之间完完全全的懵逼了。
透过大开的门看去,那低矮房屋的房梁上,悠悠吊着两个身形佝偻的老人,其中一个是我从未见过的老头,而另一个,则是那刚刚还坐在门前搓麻绳的老太太。
只见两人舌头伸得老长,两根崭新的麻绳将两人脖子拉得长了几分,肌肉扭曲的脸上两眼因为痛苦而充了血的眼睛瞪睁,既像不甘,又好似带着安慰,正低低的俯视着一旁门板上放着的两个幼小的身体。
一家四口,两小孩淹死,两位老人上吊,不正是奶奶曾经跟我说的那个事么?
我倒吸一口凉气,几乎连滚带爬的朝着村口跑去,才跑出两步才想起依然呆若木鸡的孟晓溪,只好又转身一把拉住她的手,不管不顾的朝着村口冲了过去。
好在的是,孟晓溪这一声尖叫并没惊动村里人,我一面狂奔,一面回头观望,见无人跟来,于是又跑了好大一截距离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依然像失了魂一样的孟晓溪,一连喊了她好几声都没回音,恍恍惚惚的样子过了好半天后才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把扑到我的怀里哽哽咽咽的哭了起来。
感受着怀中全身瑟瑟发抖的娇躯,我心中泛不起半点涟漪,脑海之中满是疑惑,刚才那一幕依然尤在眼前。
我想了想,这问题出在哪里呢?
村口第一家发生的事如果用巧合来说的话,那未免也太没有说服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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