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两手一摊道:“说什么?因为两个面包就可以拿刀砍伤一个小孩,这种人确实该死。”
“哦?”黄玉全脸上露出一股奇怪表情。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你就可以草菅人命,因为,不是所有人都像那个面包店老板一样”,我又补充了一句。
话音一落,黄玉全竟然哈哈笑了起来,摇了摇头,身上杀气尽数褪去,好像一个正和我闲聊的中年人一样,摆了摆手说:“你说的对,的确不是所有人都和那面包店老板一样。”
说到这里我又是一愣,不明白他这到底什么意思。
“但是”,黄玉全又开口道:“这世上有很多人比那面包店老板还要该死千倍万倍。”
“这个”,黄玉全指着那房地产老板所在的符纸道
:“拐走那个小民工的妻子,又强J了他十六岁的女儿,还买通了警察,最后逍遥法外,你说,这种人该不该死?”
我看着黄玉全通红的双眼无言以对,只得以苦笑回应。
“这个”,黄玉全又指向另一张符纸说:“虽然是律师,但却利用自己对法律的了解,帮助无数贪赃枉法的有钱人逍遥法外,他比起那房地产老板更加可恶!”
我面色木然,虽然作任何回应,但是隐约之间已经开始有些认可他的做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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