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我料得准以他阴险的性格必定会多疑,继而完全不相信我说的话。
果然,我话音才落,张永国便拿出一枚铜铃,森森一笑,冷声说:“是吗?”
我咽了咽口水,心里已经开始发怵,看着那泛着森森寒光的铜铃,心中涌起一股不祥预感。
“我想你会告诉我真实答案的”,说到这里,张永国嘴角一翘,轻轻摇了摇手中铜铃。
这铜铃的声音非常的沉闷,像蒙了层纸似的,才一摇动我便感觉脑门微微抽了一抽,像被人轻轻敲了一记闷棍似的,虽不是非常的痛,但却也是让我瞬间喷了一身冷汗。
“想好了么?”张永国再次戏虐一笑,意思非常的明显。
说实话,我已经想说了。
但是,我知道哪怕是我真说了他也未必会信,因为,阴险的人注定多疑,要想瞒天过法得再花些代价才行。
想到这里,于是我咬了咬牙,死撑着点了点头说:“我说的都是真的…”
张永国似乎已经失去了耐性,脸色猛然变得冷厉,将那铜铃摇得越发的剧烈起来,而与此同时,脑中那股剧痛也随之越发的剧烈,几番下来已经让我瘫倒在地。
我曾听说,人在剧痛之下会昏迷,因为那是人的身体的保护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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