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很是不满的看向陈伯,声音也冷了许多,说:“那应该是哪样?”
陈伯叹了口气,竟然没再出声。
看他这样我越发的确定刚才和小栋子商量出来的结果是对的,因而越发的对陈伯不满,没有想到以他和我们家的交情还是无法做到帮理不帮亲,那既然这样的话,跟他多说又有什么意义呢?
一想到这里,于是我堵气似的冲了出去。
可是,我才冲出两步又被陈伯给拦住的,却听他轻轻一叹说:“寿宁,听伯的话,你再等一晚,你就会发现,事情真的和你想的不同。”
“那你告诉我哪里不同了?”我声音也大了几分,像吵架一样。
但可惜的是,陈伯没再出声,静静的站在阴影下面。
也许是我大声说话惊动了小栋子,他竟然探头控脑的走了出来,问我:“小宁子,跟谁讲话呢?咋咋呼呼的。”
“我跟…”,我一面说,一面回头看向陈伯,可是,这才一转眼的功夫,竟然没见着他人,不由得愣了
“跟谁呢?”小栋子也走了出来,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远处亮光一闪,好似扯了道闪电似的猛然一亮,紧接着才是一声炮响打破了夜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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