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啦?”我听了一愣,弄不明白他这又是哪一出。
“你看”,小栋子拿过一根树枝挑了挑我已经扔进火盆的袱包,低声说了一句。
他这不说我还没太注意,这一提醒我才发现,无一例外的所有的袱包竟然都只烧了一半,剩下那一半竟然像是湿了水一般完好无损的躺在火盆里头。
我顿时一惊,开始时以为这只是一个巧合,又刻意拿了一张袱包在手里,等到完全烧着了之后才扔进火盆里。
按理来说,这以草纸制成的袱包应当比较好烧,不会烧不化的。
但是,事实再一次证明,这一张纸依然只烧了一半,之后便再无动静。
我倒吸了口凉气,感觉全身直发毛,满心惊骇的问小栋子怎么回事。
小栋子摇了摇头说:“我也不清楚,但眼前看来,不管是你老爹还是爷爷奶奶,只怕都没到他们该去的地方。”
“啥意思?”我连忙问他。
此时小栋子的脸色已经非常难看,冷冷的盯着火盆说:“别烧了,烧也没用。”
在这之前我肯定会认为他是在扯淡,一直认为烧袱包只是一个对先人的纪念而已,并不用太当真,因此袱包烧了多少并不是非常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