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所很大,30000平米的地方,包括了宿舍、球场、车场、农场、仓库等等。哨所的四周都是围墙,围墙东边就是s河,这里人烟稀少,很少能看到人。我们班有个叫刘祝的,他老家也是我们吉林的,不过是吉林一个小村的,他总是给我讲一些鬼啊神啊的一类的故事,搞得自己好像大仙(东北对一些被五仙上身的人的称呼)似的。
记得刘祝刚到哨所的时候就说感觉这里阴气比较重,让大家都注意点。我们平时都习惯了他神神叼叼的,不过毕竟是军人,在原来部队的时候,他表现的并不是很明显,现在到哨所了,整个哨所就我们班的人,他可能就不那么顾忌了,说的时候神神秘秘的,显得确实很诡异,我们都是党员,谁会相信这些牛鬼蛇神的,大家都没当回事。
2002年2月10日那天是阴历二十九,第二天就是春节,天气相当的冷,某监狱的一名犯人越狱了,资料显示这是名穷凶极恶的匪徒,身上背着一家六口的人命。这一家六口三代同堂,孙子还没满周岁就被凶手了,其他人都是中毒昏迷后被直接割喉而亡的。
这名残暴的歹徒本来应该在正月十五后行刑的,可是二十八这天自己用头撞墙,被送进医务室,进医务室的时候手铐、脚铐一样没摘,加上两个训练有素的特警警卫看守,想逃跑比登天还难。但在医生正在为他缝针的时候,他不顾针线在额头划开,硬是用手铐勒住医生的脖子,劫持了医生。
这名匪徒非常狡猾,知道如何避开阻击手的视野,最终击昏了特警,杀了医生越狱了。当地警察推测逃犯逃跑的方向是s河地带,可能是想横渡s河,逃至俄罗斯。可当时的天气零下好几十度,这他要是跳进河里,估计肯定会冻死。所以应该有同伙接应,我们的哨所接到任务,如果逃犯逃至哨所附近想要偷渡,或者发现不明船只接近s河河岸,未明身份硬闯者,当场击毙。
接到任务后,我们哨所加强了守卫,本来是每个岗位一个人的,现在调整两人一岗,全班分成六组,一组留在哨所的临时指挥处里值守,四组在哨所四个角的岗楼里值守,一组在整个哨所巡视,一有发现马上联络。
我跟你张哥俩人在西北角的岗楼里值夜班,说是岗楼,就是有个棚子,四周围着高于胯部的钢板,四处是风,所以我们偶尔都会喝些烈酒来暖暖身子。
当晚的天真是出奇的怪,一丝风都没有,月亮特别的亮,正常来说不会有这么亮的月亮的,而且没有风的时候应该不会感觉太冷,可那天比刮着北风还要冷,觉得骨头都被冻住了。因为实在太冷了,我俩打算换班守着,一个人蹲在铁板下都盖几层军大衣暖和着,另一个人守着,来回轮换。
我估计当时差不多是一点左右吧,我从瞄准镜里看到远处好像有个东西再往我们这边移动,我当时神经就紧起来了,等再稍进一点的时候,我确认那是个人,而且隐约能看见他穿着囚服,我立即喊醒了你张哥。
我们都看到了确实是有名囚犯再向我们这边跑,马上联络了总部,总部的回话是鸣枪示警,震慑住对方,在院中巡查的一组人已经出门确认囚犯的身份了。
我清楚的记得,我跟你张哥一人开了一枪,我的枪打在他的左脚边,你张哥的一枪打在他的右脚边,我们确定囚犯一直站在那没动过,可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我们根本就没看到巡逻组的人去确认身份,可是得到在哨所值守的人员的回答却是根本没发现犯人,我们以为他们找错了方位,重新报了一下位置,得到的答复是没有发现犯人。我跟你张哥当时都有点发蒙,觉得不管怎么样,既然看到犯人了,就不能放过他,本来可以马上击毙的,但是既然巡逻组说没有发现,那暂时先不击毙,断了他的行动能力再说。于是我们对着他的膝盖处一人开了一枪,可更奇怪的事情发生,当我们开枪过后,看到那名囚犯中枪后确实向下矮了一下,之后就不见了,你们能明白什么是不见了么?正常应该是向前扑倒的,可是他的上身是垂直的向下落,就是扎眼的功夫,人就消失了,如蒸发了一般,我跟你张哥当时就慌了,这太奇怪了,而且哨所屋内的人还质疑我们为什么开枪,我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被另一组人替换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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