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火车上,章子一直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根本就不敢去直视刘媚,他现在到不是怕看刘媚看的眼睛发直,怕的是刘媚身后的那个鬼,也怕刘媚身后的那条大尾巴。
选择坐火车,是章子决定的,大老刘本来是让章子开车的,可章子一想到现在看到刘媚时候自己恐怖的感觉,开车就他俩独处那还了得?死活都要做火车,私下还对大老刘说坐火车好,坐火车看着沿途的风光,没准刘媚会有些什么想法呢?况且火车上人多,看我俩在一起郎才女貌的,没准就敲醒刘媚那颗未曾怀春的少女心呢。大老刘笑着说了一句臭小子,就没再说什么,只是千叮咛万嘱咐的一定要照顾好刘媚,注意安全,不能胡来之类的话,章子答应着,就带着刘媚上了火车。刘媚本来话就少,总是在看书,章子也觉得这样最好了,只是急切的盼望着赶紧到家,解决这些事,因为自从能看到这些东西开始,章子发觉这些东西真是无处不在啊。
走下火车的一瞬间,章子看着自己久违的故乡,就算是呼吸都觉得惬意无比,没有看刘媚,只是对着前方说:“我家在农村,这是县城,我们还得坐一个小时左右的客车才能到,走吧,争取下午之前赶到家,然后好开始工作,希望能拍到夕阳。”
刘媚只是说了声好,就跟着章子向长途客车站走去。章子觉得奇怪,刘媚怎么没有说别的话,但又不敢看刘媚,只能默默的向长途客车站的方向走去。
到了长途客车站,章子就开始头疼了,因为这些长途客车的里都有哪些奇怪的东西,只有一辆车干净的什么也没有,可是要做这辆车,估计得等两个小时,章子最后决定,宁可等两个小时,也不愿意跟哪些东西在一辆车上呆着。
时间就是很奇怪,越是等待,越是觉得时间过的漫长,在等待的煎熬中,章子发现一个人总是在看刘媚,眼神很奇怪,说不出来的诡异,于是提高了警惕,硬着头皮向刘媚靠过去,在离靠近刘媚的时候,突然刘媚背后的那个鬼把一直盯着刘媚的头转了过来,哀怨的看着章子,脸还在慢慢的扭曲变形,章子吓得全身颤抖,僵直着无法动弹,仿佛全身被浇筑了水泥风干了,痛苦不堪中,背上有人拍了他一下,猛然间能动了,赶紧转头去看,是刚才用奇怪眼神盯着刘媚看的那个人。
此人身材不高,年纪看不出来有多大,满头的银发,脸上却几乎没有的皱纹,瓜子脸,高鼻梁,眼睛里好似铺满了沧桑,笑呵呵的对章子说:“章子,你不是下坡第三趟街家的章子么?还记我不,你小的时候我去喝过你的满月酒啊。”
惊魂未定的章子心想,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我满月的时候我能知道个啥,你问我记不记得你,有病吧,想是这么想,但人家都说出自己家在哪了,估计不是认识爸爸就是认识妈妈,说道:“我好长时间没回来了,有点记不得了,您老是……”
“我知道你记不得,你要是能记得才奇怪呢,我跟你是一个村的,你爸爸应该跟我叫三叔,你应该叫我声三爷爷的。”老者还是笑呵呵的说着。
“哦,是三爷爷啊,你老这是去哪啊?”章子嘴上说着,心里想着还三爷爷,我还是你三大爷呢,我这正闹心呢,你过来舔什么乱啊这是。
这位自称章子三爷爷的老者看了看章子,没有回答章子的话,而是又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看刘媚,问道:“这位小姑娘是跟你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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