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孩的殷勤让章子心痛,那种痛真切到好似真的有刀在心上割口子,一种酸楚填满了整个心,酸疼不已。
景物又一转,章子看到面前摆放着奇怪的桌子,桌子上燃着蜡烛,蜡烛边上有一盂,盂里有些黑红色的粘稠物体,似人体腐烂后的尸水。最奇怪的地方是那粘稠的液体在无外力的搅拌下在顺时针的转动,而在盂的正中央慢慢的有影像形成,出现的是一位女子,章子说不出此女子是美是丑,只是那双眼睛,让章子想起好像在哪里见过。
景象飞逝,章子站在了那个帅气的男孩子面前,心跳加速的红着脸,好像在诉说着什么。而那个帅气的男孩子的表情却越来越严厉,最后变成愤怒,无数的愤怒的拳头向章子打来,每一下都发出了碰、碰的闷响,章子没觉得疼,只觉得心在疼,还似那样刀割般的疼,酸楚填满了心,酸疼不已。
景象飞逝,章子站在了屋子的天台边缘,望着林立的高楼,觉得有一种力量推了自己一下,在顶端跌落下来,章子大叫,可是发不出任何声音,猛地,章子坐起身,疲惫的他觉得自己已是大汗淋淋,原来刚刚的一切都是梦。
章子摸着自己脸,这奇怪的梦啊,好似自己跑了许久许久,累的身上一丝力气都没有了,起身想去喝杯水,却看见漆黑的屋子里西南角里隐约能看见蜷缩着一个人,章子觉得家中进贼了,装作没看见的样子,警惕着那人的动静,本就刚做了场噩梦,现在又碰到家里进贼,如果这个贼只是偷东西还好,自己可以装作不知道,等他走了再马上报警,可是万一他要是觉得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把自己灭口,那现在自己肯定没胜算,幸好刚刚噩梦惊醒,不然自己可能在睡梦中就会被杀死。在向厨房走的时候,决定先找些武器保护自己再说。
越是装作不经意,就越会犯错,走路的时候差点被绊倒,床本来离厨房不远,大跨几步就能到,可是自己还是要慢慢的走,生怕被墙角的贼发现。
到了厨房,透过厨房透明的玻璃看向卧室的西南角(章子住的房子本身就很小,属于那种直通的,厨房和卧室的间隔是自己用透明玻璃做的)那人依然蜷缩在哪里一动不动,章子猛的打开灯,大喊着冲过去,看到的,是一个鲜血淋淋的扁平的大脸,嘴已经豁到了耳根,左半边脸上塌陷着,眼珠已经扭曲变形,脸好似纸一样平铺着,似笑非笑的看着章子。
“啊!!!!!!!!!!!!!!!!!!”章子惨叫着,失去了知觉。
当章子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大老刘急切的目光。
“章子你怎么了?怎么还晕倒了呢?医生说你惊吓过度,发生什么事了,没看到你有什么伤口啊?你这要是出事了,我怎么跟你爸交代啊?”章子被大老刘焦急的问声和猛烈的摇晃声中回复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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