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推了他一把,根本推不动,到了第二下,他刚好放手,反而让司念措手不及,紧着退了两步,才没有摔倒。
蒋维安看着司念狼狈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个恶作剧得逞的笑。“你听到了吗?”他故意问,“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这只耳朵是聋的。我是提醒你不要太紧张,保持你万年冰山的模样,就足够镇住这个场子了。”
司念微微张了张口,忽然觉得说什么都没有意义,只能半转过身去,希望时间快点流走。10分钟的候场,为什么会这么久?他对她的恨,为什么会这么久?
蒋维安逞一时口舌之快,说完了就后悔了,他站在司念侧后方,视线不自觉地停在司念的右耳上。她的耳朵粉嫩粉嫩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不见的关系,对外界的触碰特别敏感。他从前最喜欢亲这只耳朵,她平时总是不让,但真到了情动之时,每当他舔吻啃噬,都能得到她最性感的回应。这是他珍藏的“秘密开关”,这会儿光是看着,他的心跳的加快了。刚才他的嘴唇是不是擦过了她的耳朵?他简直不敢确定那微凉的触感是真实的,还是他因太过渴望而产生了幻觉。
他忽然后悔自己说了那些言不由衷的话,刚想再说点什么补救,就到了他们上场的时间。司念没有按照导演安排,由蒋维安牵手走上舞台,而是径自快步走到钢琴前坐下。蒋维安随后来到钢琴前站定。
听到耳返中的指令,司念指尖跃动,《薄雾微光》的前奏响起。蒋维安用他令人沦陷的声音唱着:
那年冬天来得特别迟,
落叶飘飘像写满情诗的信纸,
你问我为何总满怀心事,
余生还长就别怪我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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