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前辈大佬的问题,蒋维安不好再不言语,却也不解释清楚,竟慢悠悠地抛出一句:“这得问她。”
忽然接到这烫手的问题,司念略显惊慌,“您……您误会了……我跟维安,我们……我们已经……”
她说不出“分手”两个字。
“我们敬您一杯!”蒋维安怕听到“分手”两个字,出声打断她,向前辈举杯。司念也就着这个台阶,赶紧举杯,一饮而尽。
婚宴持续时间并不长,主要原因是伍迪和郑浩然的一群狐朋狗友憋着坏,要好好闹一闹洞房。毕竟在座的还没有一个人闹过两个男人的洞房。就连蒋维安听了,也有些兴致勃勃。
司念本不想去,结果伍迪拉着她说,“我求你了,你不在我会被搞死的。”
他挺有自知之明,毒舌多年,一肚子坏水儿,这会儿多少哥们儿憋着坏整他呢。司念斜睨着他,到底干了多少损人不利己的事儿啊?就拿今天瞒着她请蒋维安当伴郎这事儿来说,不是摆明了连她都坑吗?
司念和诸多亲友团赶到伍迪家时,这小两口已经先他们一步钻进了屋,并把门锁上了。亲友团火了,各种不堪入耳的话飙了出来,奈何两人脸皮太厚,根本不开门。等到有个哥们找来了斧头,作势要劈门的时候,司念慢悠悠地走了过来,掏出备用钥匙开了门。一时间宾客都骂她是内奸。结果大门一开,伍迪也大叹所托非人。
司念冷笑,谁让你今天坑我来着?
而后伍迪和郑浩然就开启了悲惨模式,司念虽然没主动出手,但也只是冷眼旁观。最后小两口脱的只剩小裤衩了,连性生活细节都交代清楚了。郑浩然还好,最起码体能充足,心灵受到荼毒,肉体还能扛得住。伍迪是身心都备受摧残,这会儿已经快散架了,用无辜的小眼神哀求司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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