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是你不能爱的人，会怎么做呢？”司念忽然发问。
蒋维安一惊，差点闯了红灯，猛点一脚刹车后，望着司念说：“你不会喜欢女人吧？！”
“哪跟哪啊。”司念被他气得笑出声来。
“我真的一度最担心这个！”
“我不喜欢女人。”
蒋维安捂着胸口，安抚着快要跳出来的小心脏。“那你为什么问这个？”
“不能爱的理由有很多，难道只有性别么？”
绿灯亮起，蒋维安给了一脚油门，车子又向前驶出。
“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你所说的‘不能爱的理由’，大概都是不想爱的借口。”
司念觉得他说得鞭辟入里，却还是忍不住用假设来追问：“总有不能爱的情况，比如……如果我是你走失了的亲妹妹呢？如果我早有了家室呢？”其实她很想说，如果我是因为你长得像阮林昊才爱你呢？但是不敢说。
“你能不能盼点好的？”蒋维安觉得她的脑洞可气又可笑，但一扭头看到她认真的神色，沉吟了一下，正色道：“如果情况真的这么极端，我还是会爱你的。就算不能在一起，爱你还是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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