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讨会2月13号结束,晏清原本答应在这里玩几天,和他们一起去滑雪、泡温泉。但忽然说起公司有事,研讨会当晚就坐飞机回加拿大了。
蒋维安这几日的工作安排得满满当当,一直说会来,但一直没定下日子。司念掰着指头算,他年初三还有夜间演出,年初四出发,也要年初五才能到了。而年初四就是情人节。
慕尼黑街头、酒店里情人节的气氛很浓厚,但两个爸爸自诩是糙老爷们,不过什么情人节,也不觉得司念是电灯泡,这一天,他们就一起开车去宁芬堡宫、汽车博物馆等地方观光。
在外面玩了一天,他们回到酒店,发现大堂里正在举办一场小型的情人节庆祝活动,有一支清唱组合在唱动听的情歌。司念和两个爸爸都被吸引了,站在这里看着。
蒋维安刚下了出租车就隔着酒店大门看到了司念,也猜到她身边两个男人是她的爸爸。虽然也很想拜见未来岳父和……岳父,但此刻他更期待司念能给他一个肆无忌惮的拥抱和亲吻,所以拿起电话打给她。
司念看到来电显示时那个笑容让蒋维安永生难忘。她的笑意从眼睛开始,水波一样荡漾到眉梢、嘴角,那一种幸福的气息只有热恋过的人才能体会。可能因为平时看惯了她严肃寡淡,这不加掩饰的似水柔情让蒋维安的心也跟着荡漾起来。
大厅里太吵,她快步走到酒店大门外,推开大门那一刻就迫不及待地接通了,把手机放在耳边,用清冽但又透着一点点亲昵的声音,说:“维安。”
蒋维安爱死了她叫他的名字,“安”字让她嘴角上翘的弧度更明显了。
没听到他回答,司念有些纳闷,但一抬头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蒋维安。
心跳急剧加速,鼻子也有些酸楚。她知道,他这会儿能赶到慕尼黑,肯定是年初三晚上录完节目,马不停蹄地坐上了飞机,那么算到这会儿,已经有两天一夜没休息了。
蒋维安疲倦的脸上露出一个特别耀眼的笑容,朝她走来的同时,张开双手把自己的怀抱袒露,司念也朝他走过去,双手环过他的腰,脸贴在他肩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