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演唱会不只是对技艺的考验,也是对体力的考验,演唱会结束后,蒋维安从头到脚不知湿透了几回。晚上回到家里,蒋维安缠着司念要奖励。
“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想你陪我去北京和台北。”他在北京的演唱会在半个月后,在台北的演唱会则在一个月后。但这次去两地还接下了综艺和广告,一个多月都不会回来。在一起后,他们还没分别过这么久。
“不行,我要准备《对白》的拍摄。”
“我希望你能来我每一场演唱会。”蒋维安识时务地退步,还强调每一场演唱会都有不同的舞台和曲目。
司念还是摇头,她此生都不想再去北京,那是她失去一切的伤心地。再加上她本来就是比较清冷的性子,对她来说,他们两个已经太粘腻了,默默希望两个人能分开一段时间让感情稍稍冷静。
“那你给我什么奖励?”
“等到巡演结束再说吧。”她敷衍他。
蒋维安没再逼她,只是在两个人的亲热中透着一股狠劲。激情过后,他抱着司念说:“司念呀,你真的是一个狠心的人。”
第二天,蒋维安就出发去北京了。巡演期间,他和司念的联系途径只有微信,他经常给她发来图片、语音,她有时回复,有时却没回音。蒋维安并不在意,他知道司念本来就是这样的性格,再加上写作的时候要集中精力,常常几个小时不看手机的。
但他猜错了。他发的每条信息,司念都几乎是在第一时间看到了。这些日子里,司念不知怎么了,总惦记着手机里有没有新的消息,把手机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也不再静音了。看到维安发来的信息,她常常不自觉地嘴角上扬,但很多时候都不知该回复些什么,例如那些琐碎的自说自话的行程报告,尤其是那些“宝贝儿,想我吗?”“我想你了”之类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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