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念有点慌了,蒋维安却很自然地去收拾盆子和毛巾,又把司念的鞋子放在暖气上。这是司机大叔教的,把鞋子烤热了,第二天才更暖。
“脱了毛衣睡吧。”蒋维安很自觉地上前帮她脱套头毛衣,司念的心都跳到嗓子眼了,连忙说不用。
“那你自己脱我看看。”蒋维安笑道。
司念试了试,还真不行,两个手使不上劲儿,要是硬脱大概也能脱下来,但是手太疼了,手上的药膏也保不住了。
蒋维安还是出手了。他觉得她没必要不好意思,毛衣下面其实还有件衬衣呢。
“裤子呢,外面这个羽绒的也脱了吧。”蒋维安说。
其实在羽绒裤里面,司念还穿了一条秋裤,但她实在是拉不下这个脸,赶紧说不用。
“客气什么,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了。”蒋维安说着,毫不客气地拉住她的两个裤脚,因为裤腰是松紧带的,所以轻轻松松就脱掉了,就是司念被这没防备的一扯带倒了,笔直地躺在床上。蒋维安一扯被子,就把她盖严实了。
司念觉得自己快要尴尬致死了,蒋维安却心满意足地走了,走前还嘱咐她有事叫他。司念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最后不顾双手的疼痛,硬是用笔尖撬开了两罐啤酒,喝了之后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司念刚吃力地穿好衣服、刷完牙,蒋维安就拎着早餐来了,他一眼就看到了垃圾桶里的空易拉罐。
“你受伤了还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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