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维安注意到,司念话不多,但是很懂得倾听,她听别人说话的时候,总是习惯性地与对方对视,那目光里的温柔与了然令人心动。独独在面对他的时候,她总是看向剧本或手中随便什么东西,甚至宁愿保持45角俯视地面也不看他。
蒋维安觉得她似乎不太喜欢自己,但又觉得没缘由。只能安慰自己,这姑娘虽然漂亮,奈何眼光不好,从她看上伍迪这点就该知道!
“我觉得事后陈燃的这段台词不太好,不太符合人物性格。生理上的冲击再大,也不可能一下子就让人变化这么大。”蒋维安带着挑刺的心态指出剧本的不足。没想到司念倒是挺虚心的,现场拿起笔来改动台词和动作设计,尽量自然地展现人物情感。
蒋维安惊讶地发现,她的右手没有小指。从手型来看,这并不是先天的缺陷,而是后天受伤导致。
出于礼貌,他没有多看,也不敢多问。但自此以后,他的目光就离不开她的右手了。他注意到她几个习惯性的动作,要么是把手揣在口袋里,要么是双臂抱胸,左手在上而右手在下,偶尔两只手都露出来,她也喜欢用左手轻握着右手。显然这些习惯是经年累月养成的,已经无需刻意,但仍表示她很在意。
女孩子都是爱美的,不愿让自己的残缺暴露人前吧。蒋维安这样猜测。但一根手指的残缺理应不至于导致她为人那样冷淡,不仅少言寡语,连笑容也极少见。
除了这根断指,蒋维安还注意到她左手中指上戴的戒指。这是她每天带着的戒指,款式简单到极致,不像是装饰品,几乎可以肯定是一款情侣戒指。蒋维安猜测这也许是伍迪送她的情侣戒,但又发现伍迪并没有带过同款戒指。
她身上究竟有什么故事的?跟她的家庭有关系吗?跟这根断指有关系吗?跟那枚戒指有关系吗?在蒋维安眼里,司念越来越像一个谜。
室内戏拍完,片子需要拍摄一些酒吧场景,伍迪把剧组直接拉到了他投资的一家酒吧。
这个酒吧名叫borabora,是一栋靠海的房子,一楼被改成酒吧,二楼到四楼可以住宿,顶楼还有一个大天台可以赏月、烧烤。s市靠海的地区是当地人短途旅行的好去处,这种民宿酒吧的形式在当地很常见。
从渔民手里买来的房子被改建一新,外墙漆成蓝色,墙上钉了许多冲浪板作为装饰,据伍迪说,都是在这里住宿过的冲浪爱好者留下的。一楼的酒吧里有个小舞台,旺季和节假日会请来歌手或乐队演出。楼上的房间装饰得简单而雅致,蒋维安暗暗觉得颇有司念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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