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维安握着耳机的手紧了紧。半晌才问:“什么原因?先天的吗?”
“受过伤。”
“什么伤?治不了吗?”
“鼓膜穿孔,可以治,但我不想。”
“为什么?”司念犹豫了一下,他又追问,“为什么不治呢?”
“我需要它来提醒我,我失去了什么。”
蒋维安听她这么说,心里一寒,仍不死心地问:“所以跟那个去世的男孩有关?你的手指也是?”
司念一听这话,忙把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收回来。但是车里这点空间,根本避无可避。她颓然将手放回原位,为自己的残缺而自惭形秽。
蒋维安却一点都不觉得那个伤口丑陋,他只是心疼,忍不住想象它断掉的那个瞬间,司念十指连心的疼痛。他猜想这一切都是因为车祸,一场能够夺取人命的车祸肯定是及其惨烈的,大概只有这种车祸才能同时夺去一个女孩的手指和鼓膜。他不觉红了眼睛,因为怕眼泪流出来而一句话都不敢说。
车子停在公司楼下,司念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蒋维安却拉住她。“司念,我喜欢你。”
司念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对不起,我不能接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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