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维安愣在原地,紧紧捏着吉他,几乎要把琴颈生生折断。他对司念的抗拒倍感迷惑。她并不讨厌他,不然为什么赠他歌?为他寻找出路?可是每当他想走近一步的时候,她就飞也似的逃开。这并不是欲迎还拒的逃,而是真正不遗余力的逃。
好在琴弦硌在手指上的痛感让他找回了些许理智。蒋维安回到一楼酒吧,跟小白要了一杯烈酒。为了保护嗓子,他一向不碰烟酒,更遑论烈酒。此刻烈酒入喉的感觉让他生理上极度不适,但心理上却涌起一种爽快的感觉。更因为知道司念酗酒的关系,喉咙的灼烧感竟生出几分亲近的感觉。
小白看到他不适的样子,无奈地摇了摇头。
蒋维安问她:“又苦又涩,真的很难让人心生好感,为什么有人那么喜欢呢?”
小白苦笑:“又苦又涩,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有人偏要试上一试呢?”
蒋维安无言以对,示意小白再来一杯。
小白却调了杯低度数的鸡尾酒给他,扔下三个字:“别学她。”
蒋维安知道“她”是谁,忍不住问:“你认识她有多久了?”
“一年多吧。”
“那你也没见过那位阮……阮林昊?”
小白愣了一下,说:“你是说已经过世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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