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伍迪回头看看司念,“司念,你说呢?”
蒋维安这才知道,“阮阅”的原名是“司念”,“司念”这样温柔婉转的名字,显然比“阮阅”更适合她。他正想着她是姓“司”呢,还是另外有姓,而名字是“思念”?就被她冷冷的声音和语调打断了思绪。
“我能理解你们的尴尬。据我所知,你们两个的性取向都不是男生,拍摄亲热戏势必有些困难。不过你们要相信,我作品中的每一次性的描写,都是很有必要的。我绝不会为了博人眼球,去写那些亲热场面。我还是希望你们能看看原著,如果看过原著,你们打心底里觉得恶心,就不必来拍这个戏了。”
离开试镜现场,蒋维安赶到酒吧,跟乐队告假,跟老板辞职。他们这一行流动性本来就大,老板痛快的点了头,邀请他做完当晚的表演。演出结束后,蒋维安赶到医院。这一向他爸爸都住在医院里,他每晚在这里支个小床陪护着。
第二天一早,蒋维安的妈妈提着做好的早、午饭来了,蒋维安吃过饭就去家里的琴行看店,留妈妈在这里陪护,等他晚上忙完了,再来换她回家休息。
这天临走前,他跟爸妈商量暂时让琴行歇业,有几个学生跟着他学习吉他和电子琴,还有几个学生在这里租借钢琴练习,他打算跟他们告假,不愿等的就只能退学费了。老两口听了不乐意。
“这次去拍戏,人家给二十万,我爸后续治疗的医药费是不用愁了。”
“这么多啊,什么戏啊,怎么找到你演呢。”
“因为你儿子帅呗。”蒋维安哄妈妈,“这其实不算多,要是找专业演员,少说几百万,多的几千万都有。就因为我没有经验,人家才只给二十万呢。”
“一个月二十万不少啦,我儿子真棒!”许妈妈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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