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过去！”程诺磷迷惘起来，往前踏出两步。他处在现实与虚幻当中，不知道眼前是真实还是臆想出来。就在这时，耳边仿佛又传来另一把声音：“程诺磷，你看清楚，陈水水已经死了。我们一切都不能回复到从前。你死心吧！”
“不……不是的！水水在这里！她一直在我的身边！水水……”他拼命地抱着头。大声低叫着，头忽然变得十分的痛。为什么会这样子的，他清楚知道水水已经死了，为什么眼前又出现陈水水？这——
“是吗？你心里面不清楚吗？陈水水的白骨。你不是已经看过了吗？”
“不是……不是！你到底是谁？”程诺磷痛苦大叫着！好痛！头很痛！痛到在炸开了。眼睛看不清东西，这里是那里？黄晓晴呢？蓝天？漫如都那里去了？？
“我是你内心的你，你内心深处的你！”那声音一直在他脑中回荡着，不曾消失。
“诺！诺，你看看我，我是真实的陈水水，你摸下我。如果我不是真实存在的，那我是谁？”画中的陈水水张开双手紧紧地握着他那双冷凉的手。
“对！水水是真实存在的，你走，你走开！不要打扰水水。你走！”程诺磷忽然间失控起来，伸出双手在空中挥动着，样子十分狰狞。双目通红，脸蛋都有点抽筋。他的衣服都给他扯下来。露出他那身结实的肌肉。
黄晓晴双手环胸，等着看好戏。她不打算去打救他，这一些都是他自找的。她没有理由去帮忙，程诺磷往后退了几步，背对着她。
忽然间，她脸色变了有点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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