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沙莉见到漫如的时候,她的气息已经大不如以前了。穿着一件白色的运动装。脸色苍白得看不到半点的血色,嘴唇上有一层白霜结在上面。往日的光彩已经没有了,她的眼神中多出了一种惆怅。然而她却笑得十分的开心。
她看到陈沙莉很长时间,笑得十分的满足,眼角微微地往上弯。眉间隐隐间流露出一种女人的妩媚,她用很轻的声音说:“沙莉来,来这边坐。”伸出雪白的小手拉住陈沙莉。
陈沙莉一震,好冷。她隔了很长的时间,才适应过来:“漫如,你很冷?”
竹漫如又笑了:“不冷,一点也不冷。你怎么来找我?我好些天没见到你啦!”她的声音一如以往清清淡淡的。
罗蓝天见两人热络地聊起天来说:“你们俩好好聊聊,我去收拾碗筷洗了再回来一起聊。”语毕他转身走进房间去。
漫如拉着陈沙莉的手坐在沙发上,她缓缓地说:“沙莉,我在想,你是不是生我的气,所以都不来找我。我一个人在家里,可无聊。”
陈沙莉淡淡一笑,她来找漫如,并不是跟她聊家常的:“什么话啦!我这不是来了吗?等你好了,我带你好好去玩玩。漫如你要照顾好自己,你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是不是病了?”
漫如摇了摇头:“我没病,蓝天说我只是累了,吃药就好。不用担心。”
“那就好!那就好!”陈沙莉轻轻地拍打着漫如的手背,总算将心中的一块大石放下来,她接着问道:“漫如,其实我在家里想了很久,有一点事情想不通,也想不明白。所以想问一下你。”陈沙莉在心里面考虑了很久才将这段话说出来。因为如果她不问,她会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中的。自从由钟楼村回来,得知水水已经死去五年的事实后,她的心一直都很不安,好像是她间接将水水推下无尽的深渊里。
漫如看着沙莉一脸的为难,将她的手反握过来,细细地说:“我能帮上忙吗?”
“你是从那里得到打开钟楼石门的钥匙?”陈沙莉在钟楼的时候,她就想问漫如?她的一切表现,都让人不安。
竹漫如看了她一眼,却莫名地笑了:“朵拉给的。朵拉是钟楼的人,她给我的。”她想也没想就从嘴里轻轻地飘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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