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三位都觉得兰天行就该去送死、我无话可说,我现在去找庚寅、我问问他想怎样做,他是不是也这样愚忠的听令行事?”汲浪转身往外走了,他相信庚寅那个一惯的主战派人物绝不会这么听之任之的袖手旁观的。
汲浪一直出了厅门也没有人拦着他、即使象征性的劝说也没听到一句,好像大家都很赞同他的这个做法。
程南像个傻子似的一直冷眼旁观一言不发、临水自知人微言轻想拦也拦不住,思寒看着临水的脸色也没敢多说一个字。
阴暗的天色加速了黄昏的来临,窗外的雨虽然已经停了、但是夜风很凉,凄凄的寒风中夜色渐浓、风摇树影残叶飘飞,也让人倍感凄凉。
兰天行在卧室门口略微停了一会儿、是想平复一下自己有些纷乱的心情,又是一年冷风凄雨的苦寒之夜。
虽然他的爱人还在身边,可是三年过去了、尘梦依然沉睡,依然只给他一个冰冷冷的、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的梦,一个可望不可即的虚幻的梦。
就算他可以一直痴情不改的苦等下去、可以等到天荒地老的那一天,上天却已经不再给他那个等待的时间了!
门楣上一滴水珠无声的滴落下来、落在了兰天行的脸上,凉凉的、像泪,又像是颗无色而透明的珠子。
“嗯?”兰天行微惊了一下,抬头向上望过去就看到吊顶上有几颗水滴正摇摇欲坠、地毯上也有些被水渍阴湿的痕迹,是因为外面的雨势太大、屋漏偏逢连夜雨了?
“梦儿…”兰天行到了床前去看尘梦,尘梦的脸颊上也有些许的小水滴凝结、好像是心情不好,刚刚哭过的泪痕。
尘梦沉睡依旧,她没醒也没哭过。是床帐间溶化了的水气滴落在了她的脸上,像那若有似无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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