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皆有因，不可鲁莽行事……否则，本不存在于灾厄中的自己也会被卷了进去……”
“是……谨遵老师教诲。”
老者若有所感的微微叹息，荧幕之中是尸山血海，无数人类在未来的大战中为之丧命。老者的眼中没有怜悯，却宛如肯定了这个命运一般……点下头来。他看得见……那荧幕当中没有自己，却有自己熟悉的人。
“天命难违……我已活了数百年，为追求魔法极致之道而无限延长生命。这期间，我也欠下了许多命债，或许正是神所定……必然让我失去某些东西为之偿还。”
老者挥了挥手，将那荧幕打成碎片。他或许不想再往上面多看一眼，也不愿意承认那黑暗的未来。事出有因，因果对应……无论自己拥有多么强大的魔法造诣也无法扭转这个事实。毕竟，自己还没有强大到可以改变未来……
“老师……难道那么凄惨的灾难……就真的无法避免了吗？您不是会提运之法，为这王国提提运气啊。”
学徒的发言失了分寸，老者笑了笑，拍了拍学徒的头，自己的眼里写满虚空。
“傻孩子……这是开国之初至今数百年以来所攒下的一大劫难，天命……我们到了还债的时代，仔细想一想吧，孩子……我们见过多少兽人在我们的眼前被人撕成碎片？”
“多少兽人……拼死挣扎，拼死求饶……却依然逃避不掉被扒皮挫骨的悲惨命运。兽人的肝脏被黑魔法师拿来做邪恶祭祀，兽人的皮肤被做成衣物，兽人的血被拿来滋润土地……他们都是奴隶，被贵族看作垃圾的东西……”
“而当失了人性的暴君做下这些，人民却依旧拥戴他为英雄……称他为王，难道灵魂不该受到鞭挞吗？”
老者的质问刻骨铭心，学徒不可置否的默然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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