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背影看,这是一个男子,并且张一凡感觉这个身影很熟悉,然而却迟迟想不起来这究竟是谁。
“或许是给亲人烧点纸钱的吧!”张一凡没有纠结这个问题,估计时间已经很晚了,急急忙忙地向住宿的地方走去。
天桥区分局大院内的会议室里,邢法皱着眉头听着王华和小胡的报告。
“局长,今天的事情似乎有些出奇的顺利啊。”王华说道。
“哦?怎么说?”邢法问道,刘海、古涛等也都疑惑地看着王华。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小胡直接到李村长家询问当年到村子里支教的老师的情况,当拿出陈继洲的照片是,李村长一眼就看出来了,听说陈继洲死了,李村长一个劲的说可惜、可惜的。”
“可惜?看来是有故事啊。”邢法说道。
“是的,李村长跟我们说,当年一共有三个老师到村子里支教,但是只有陈继洲给他的印象深刻,因为他对孩子们好,而且为人谦和、平易近人,没有城市里人的高傲和目空一切。李村长还说,当年陈继洲差一点成了石匣村的女婿,可惜这一点还是差了。”
“哦?仔细说说。”邢法立即说道。
“根据李村长说的,陈继洲当年支教的时候和当地的一名姑娘好上了,虽然明面上两个人不说,实际上差不多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陈继洲很可能回城之后就要和那名姑娘订婚了,但是后来的一些事情,还是让两个人没在一起。”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
邢法这么一问,王华尴尬地看了一眼小胡,不知道该怎么说。
“怎么了,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吗?”邢法自然看到了王华的小动作,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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