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豁牙和斧头只有手臂上被咬了几口,大头则一点事情也没有。“雪疥虫的嗅觉很敏感,能闻出你们的血型,看来你们两个比较可口。”斧头解释道。
我想起刚才的事情,比较尴尬,就转移话题问她道“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虫子。这种东西不是潜伏在雪里的吗?怎么在聚集在这里,难道它们知道我们要来了?”
斧头摇头,表示也不理解:“不过,这里有这种虫子,我们以后一定要小心,这些虫子是最讨厌的吸血昆虫,其他的比如蚊子,水蛭这些东西很少会杀掉宿主,唯独这种虫子,能把宿主的血吸干。”
我想起刘津赫的屁股,再想想斧头说的场面,不由不寒而栗起来。
正说着,我忽然发现少了一个人,一辨认,大头不见了。
问他去了哪里?斧头用下巴指了指前面,我就看到大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们处理雪疥虫的位置,一个人打着矿灯,不知道在做些什么。难道这家伙对我和刘津赫屁股上掉落下来的雪疥虫有了好感,准备带点回去做纪念?这老小子当初用屎壳坑害我跟斧头的情形,我至今都还记得。
虽然效果格外好,但是这小子准没安好心,非得说出来恶心我不可!
我看着就好奇,问斧头道:“他这那里干什么?”
“不知道。”斧头表情的复杂的看着远处的矿灯光,“一声不吭就过去了,问他话,他也不理人,我是搞不懂你这个朋友。”
我叹了口气,自从高速路旁的那次交谈之后,大头的话就更少了,甚至最近他的脸都凝固了起来,一点表情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这人的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东西,也许他真的像多吉说的:他自己的世界里,一直只有他一个人,所以他根本没有必要表露任何的东西。
看着不远处的矿灯,给风吹的晃来晃去,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出事,随即又想到这小子是职业失踪人员,会不会趁这个机会,又自己一个人溜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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