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蹑手蹑脚的,完全颠覆了之前的样子,那个时候,她是可怕的,而现在,青霓是扭捏的女子,不过我是一点性趣也没有,之前被惊吓得不成样子,那惦着脚的影子,我现在都不寒而栗。虽然青霓说那是假象,只是为了把我吓退,不过我就是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跟她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之后,青霓估计也觉得别扭,索性决定放弃了。
一夜无话,我就睡在地道口的位置,油灯亮了一夜,我也想了一夜。我有点迷茫,不知道该何去何从,未来又该怎么生活。我才二十出头,我完全可以成为我想要成为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屋外敲敲打打的生意将我从梦中惊醒,我睁开惺忪的睡眼,推门一看,大头正指挥着两个手下,还在继续挖地道,我感觉他们是想挖一个u型的地道,通向屋子,这想法有点幼稚,但他们确实这么做了。
“你该不会真的准备挖进去吧?”我推门出来的时候,身后忽然一凉,就听到青霓对我说:“叫他们别挖了,婆婆生气了,他们都得死的。”
我点了点头,迈步而出,大头有点错愕的看着我,说;“昨晚没什么事吧,纸船没飘起来?”
“没事啊。”我淡淡的说了一句,一跃跳下他们挖的地道边上,对着那个给我纸船的伙计,说:“谢谢你的纸船了,不过我用不上,还有就是你们别挖了,这对你们没好处。”
“你不想拿回你的心脏了?”大头很疑惑的问了这么一句,又看了看屋子,说:“你那个朋友呢,怎么没出来?”
“心脏的事我自己有办法,你不用帮我了,还有地道别挖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们可以回去了,我就在这里。”我一边说着,一边抢过一名伙计手里的铲子,爬到地面上来,脚下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个趔趄的差点摔下去,幸好给我纸船的哪个伙计接住了我。
我尴尬的笑着说谢谢,却感觉身体腰部到肩膀的位置很疼,钻心的那种,我开始以为是撞到了什么东西,后来又觉得不是,只能草草的上了地面。大头还是有点不放心,对我说:“你现在可以自由出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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