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哥的铺面,平时卖点香蜡纸钱、花圈寿衣什么的,倒也算比较清静了,店里有几个伙计,跟街上的混混似的,一个凶神恶煞的,表面上听我的,实际上是一句话也听不见去的。我也不介意,已经不是我自己的地盘,听不听我的都无所谓,只要不跟我干仗,什么都好说。
小贾年轻的时候算过命,据说还被人称为活神仙。后来也因为算命,他得罪了一些人,也间接的导致了他父母离世,之后他再也没帮人算过命了。
不过他没什么其他本事,又是个闲不住的人,跟我在扎纸店待久了,手开始痒痒了,想着算命能挣点钱,咱们两个也可以花天酒地来着,我一直都觉得是他算命是瞎咧咧的,也没在意。
这个铺子的收入,根本不够我们两个人的支出,这才又开始倒腾起来丧葬一条龙的服务。
白事,我不会,也不懂。
我就负责拿着个唢呐跟着送葬队伍走就是了。
一趟下来,少说也得四五百的收入,不过这种好事,一般不多。
所以我们的主业还是卖点香蜡纸钱,花圈寿衣。
今天来了个女人定寿衣,一定就是五件,而且都要身高一米六的,颜色和款式还不能一样。
我虽然觉得奇怪,但这是一笔大生意,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不过一死就是五个,这家人也太霉了吧。
我注意到她的手和脸显得极为苍白,有点病态的美,要是肯当我女朋友,我肯定举双手赞成。一身红色的裙子遮住了腿,身材凹凸有致的,走路还是小碎步,不过速度倒是挺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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