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中午,大头还是没说出来,我们找了一个不大的平地里休息,成哥要我去捡点干柴过来,我问他要做什么,他却神神秘秘的不肯说。
我一个人去找干柴,那个女人跟了上来,又跟我说对不起,我老脸一红,明明是我吃了她豆腐,她却跟我说对不起,这让我好难堪。
她笑着伸手想要跟握手,说:“我叫斧头,你呢。”
我尴尬的伸手,握了握她的手掌尖,说:“叫我浩子吧。”
“耗子?是老鼠的意思吗?”
我又是一阵尴尬,补充说:“浩浩荡荡的浩,不是耗子的耗。”
她笑着又跟我说不好意思,一路跟着我去捡干柴,气氛总感觉挺尴尬。
等我跟斧头回到平地,我才发现成哥拿着昨晚那只野物,站在那里等我们。他已经拔过毛了,用他的匕首给串上,说这是难得的野味,错过了等一年。
我挺高兴,之前走的匆忙,本就没带什么吃食,现在他拿出这个,确实难得。六个人围着火堆坐着,等着成哥手里的烤肉,味道挺香的,不时的发出一些滋滋的声音,油跟着跳动,格外有食欲。
成哥用匕首将烤好的肉分给我们,味道挺好的,虽然缺点盐味,不过总体还不错,就在我吃的正高兴的时候,大头忽然问我,说:“想知道昨晚给你吃的虫子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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