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静的坐回了床边,样子很安详,言语里也没什么激动的意思,可我却从这句话听出了惊涛骇浪。
若是换做往常,我肯定会立马反问她,或者觉得她是故意这么说,从而来欺骗我啥的,不过意思都一样。可现在,我却没说话,而是看着眼前的老人,陷入了沉思。
以她的年龄来看,至少也在六十岁以上,跟我奶奶的年纪也相差无几了。这么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一个人独居在这里,还守着一口棺材,她到底是为什么?
老婆婆瞄了我一眼,起身走到棺材边上,将地上的泡沫箱子拿了起来,放到棺材边上,掀开了盖子。
我一看,这才发现这个白色泡沫箱子里竟然装的全是冰块,约莫有拳头大小,被老婆婆全数倒进了棺材里面,应该是用来保存尸体的。
这棺材也很有意思,下面有很多小孔来漏水,而人则是被烘托在中央。可即便如此,要将一个人保存很久,那也不太现实的。
老婆婆将冰块放好了之后,转身出了地下室,她一边走一边说:“身体是你的,只不过魂不在了,你来了也没用。”
我刚想问这人到底是谁,老婆婆却将门给推开了,对着门外的黑驴,说:“小黑,送他走吧。”
黑驴应声而起,走到茅草屋的门口来,侧身站着,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爬上了黑驴的背。老婆婆站在院门的位置望着我慢慢远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痛,眼泪跟着流了下来。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一个劲儿的往下流,我心里沉闷,一路哭到了村口的位置。没想到走着走着,天已经慢慢的亮了。
黑驴停在了里村口不远的位置,我隔了大老远,就看到成哥在洋槐树下躺着,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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