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豹姑娘：小螃蟹，昨天你为什么要在海边干那种事儿？
小螃蟹：因为我太聪明了。
海豹姑娘：太聪明就……你不嫌丢人吗？
小螃蟹：这丢什么人？我前一阵子看破了许多事儿，然后就感觉很无聊，想死的心都有了。后来仙女大娘跟我说，要调动自己的感官，让它和外界产生相应的关联——生理上的和文化上的。这可能可以避免产生精神空洞，避免造成生理上的失衡——它可能导致抑郁症。
海豹姑娘：仙女大娘让你……
小螃蟹：她没那么说。我想她说的是要调动自己的感官，通过它们使自己的精神和外界发生联系。
海豹姑娘：那你就不会干点儿别的——和我们聊聊天，做做游戏，或者干一番事业？
小螃蟹：我觉得那很蠢。
海豹姑娘：蠢？那是蠢？哈！总比傻逼好一点儿吧？
小螃蟹：至少傻逼不会感到无聊。我觉得做游戏、聊天什么的非常蠢。
海豹姑娘：傻逼，你并没有真正理解仙女大娘的意思。人家让你和外界建立生理上的和文化上的联系，“文化上的”，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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