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房间门口,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小孙好奇地朝着里面看了一眼,急忙转过头来,“我靠,这正常人死,也好歹得留个全尸,这怎么怎么鲛人死了,要这样。”
我急忙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不要多嘴。我看了看,除了我们几个年轻人以外,老季他们全都进了房间,一起帮忙处理幻汐先生的尸体。
又差不多过了半个小时以后,几个工作人员戴着口罩,手里拎着几个黑色的塑胶袋。最后,老季带头出来了,
他和宋和青一脸沉重地朝着上层走去。
隐月和秋鸣山是最后出来的,隐月的手里拿着三袋东西,他给了秋鸣山一袋,对他说,“秋先生,这是幻汐先生之前答应给您的,您收好吧。”
然后他又拿出另外一袋给我,“小友,幻汐先生告诉我,虽然这件事情是你命中注定的,但是你和他也算是有缘,这一袋东西,送给你,就当是他的一点心意。”
“至于这最后一袋,我留下也没什么用,一会儿小友你陪着我到甲板上去,我把它丢到海里,让它们先回无妄海报道吧。”
看到隐月从来没有过如此悲伤的样子,我把我手上的那一袋子东西交给了秋鸣山,对他说,“秋叔叔,麻烦您回去的时候把我的东西带回去吧,我陪隐月先生在甲板上吹吹风。”
秋鸣山接过我手中的东西,又安慰了隐月一番之后,便和其他人一起先回房间了。
我陪着隐月走到了甲板上,看着布满繁星的夜空,和一望无际的大海,心里也多少有些难过,不仅仅是因为幻汐先生的仙逝,更是因为我想起了我妈。
也不知道她在吴儒相手上怎么样,有没有受到虐待,想想那时候我在家里经常跟她说,等我有空了,一定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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