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茶之后,小声地对宋和青跟老季说,“这相处下来,我也没觉得这河哲人怎么样啊,还是没办法把他和灵隐宗的弟子联系到一起去。”
“哈哈哈,杨亦小友,你看人还是难免单纯了一些,不过也难免,在我们三个老头子眼里,你算得上是涉世未深,所以对于正常的人情世故还是可以的,但要是稍微有些城府的人,你就看不出来了。我问你,你刚才听懂他在电话里说什么了吗?”
隐月要是再不说话,我真的会把他当成哑巴,因为从昨天中午在听烟阁开始,一直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说话,至少是我在场的情况下。
我摇摇头,“江西的话,我觉得是除了闽南语以外,最难懂的话了,以前我有个战友就是江西人,每一次给家里打电话,我们费尽心思,也猜不出来一句。”
“我告诉你,刚才他在电话里,他先是问电话的那一边的人说,人有没有抓到?如果要是抓到就往死里打,然后再拖回家管那个人的老婆去要钱。”隐月
一边笑着一边捋胡子,然后把刚才河哲讲电话的内容告诉了我。
我听了隐月的话,不由得有些发愣,这还穿着警服呢,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时隐月又说了,“诺,你若不相信的话,站起身朝着山下西南的地方看去,你自然就会明白了,哦,当然,你可能得用点儿小法术。因为距离有些远。”
在隐月的指点下,我站起身,面朝西南方向,使出了隐月临时教我的千目术,这一下方圆十几里之内的所有东西都看的一清二楚。我把视线朝着西南方向看去,眼睛里看到的那一幕,确实让我感觉到有些意外,或者说应该是用震惊来形容会更加地贴切一点。
因为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画面,到底是江西的民风如此呢,还是像音乐说的那样,我把人看的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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