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一种,则是稍微开始有些低下头,假装看着地面,这一重任是觉得,这种事儿肯定就是个烫手山芋,办好了自然不用多说,办不好的话,那自己的前途也就搭进去了。
“杨处,您有什么事儿就说吧,能办的我们尽力帮您去办,当然咱们公职人员,办事儿还是讲原则的。”又是刚才那个戴着眼睛的小伙子先说的话。
我又继续点着了一支烟,笑着朝人群说,“别紧张,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你们也知道,年底了我那边工作太忙经常不着家,家里面就只有我媳妇儿跟我妈俩人,不太安全,所以想请兄弟们巡逻的时候,可以额外多注意注意我们家那边,就在青年路的上河街。拜托了拜托了兄弟们。”
众人听到我说的竟然是这个事儿,都暗自松了一口气,一些人还打趣道,“杨处还真是疼老婆,这个没问题,嫂子的安全就包在兄弟们身上了。”
大家一边笑着一边抽烟,我案子观察着被子里面
的烟灰,随着大家一根接一根的抽着,烟灰也积攒的差不多了。所以我再抽完第三支烟的时候,就拿起杯子,站起身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兄弟,我先去忙了,回头咱们再聊。”
我把那没抽完的两包烟放在了桌子上,拿起那个装着小半杯烟灰的一次性纸杯走出了房间。
回到了羁留室,小孙看到我好奇地问道,“杨处,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朝着羁留室里的饮水机走去,在接了半杯热水之后,我又走到桌子前,拿起桌上的签字笔,用另外一头再是在杯子里搅拌。
一分钟以后,我看到杯子里的烟灰差不多已经都看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杯浓浓的烟灰水,我把手指头伸了进去试了试温度,然后转头对小孙说,“你去站起身,给我把前面的摄像头挡起来。”
听到我和小孙的对话,正坐在我们对面的那个嫌疑人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手中的杯子。
这么长时间以来,我和小孙形成的默契就是,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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