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大家就开始对着桌上的美味佳肴动起了筷子,因为赵处一直在和秋鸣山说起给警局资助警车的事情,我也没办法插上话来继续询问隐月的事情。
但是在席间,我突然想到了个事情,那就是之前我在观天宗修道的时候,老季跟我提起的。现在想来,如果这地龙是隐月自己的物品,那么他无疑就是老季口中那个自幼天赋异于常人的师弟。
酒过三巡,大家都渐渐地放开来,也都在互相敬酒。我为了更进一步地了解隐月,假借着敬酒的名义,坐到了他的身边。
先是给小孙递了个眼色,让他帮我去应付秋鸣山。看到小孙站起身,拿着酒杯朝秋鸣山走去。我转过身去,然后又倒满酒,朝着隐月敬了过去,“感谢先生之前出手相助,地龙乃是珍贵之物,先生能慷慨解囊,晚辈佩服,先干为敬。”
说着,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接着又倒上了第二杯酒,但是这一次,我先是看了看周边没人注意到我和隐月,然后伸着头朝着隐月左耳的方向,低声地说道,“第二杯酒,晚辈敬观天宗隐月前辈,不知前辈可认识观天宗季风扬?”
一听到我提起老季的名字,隐月端着酒杯的手,抖了一下,然后略微地低着头对我说,“你竟认识季师兄?这么多年不见,他可好?”
隐月的话,再一次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想。他就是老季寻找多年的师弟,一会儿饭局结束,给老季打个电话,告诉他今天的事情。也算是还了当日在观天宗修行的恩情了。
“季伯伯很好,现在已经时观天宗掌门了,而且无意中提及隐月先生的事情,所以晚辈今日见到您才深感诧异。因为季伯伯说,您已经有三十多年没有音讯了,他很想念您。”
既然人家是师兄弟,就算是再有什么隔阂,我也得往好了说,这样对双方都好。
但是隐月听到我这番话,连忙摆了摆手,“风扬师兄现在既为观天宗掌门,就不该想念我。毕竟当年,我算是被观天宗的逐出师门的另类。”
隐月这番话说明他对当年的事情心里仍有芥蒂,而且把话说的这么死,我一时间也没办法再接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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